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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竟然抱有一丝希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的神情。
想看见诧异,想看见惊讶、不可思议。
毕竟,傅衿安说的话,我不想全信。
但没有我想象中的任何反应。
他只是狠狠一愣,没说出反驳的话来。
“委屈你了,傅祁川。”
我自嘲地笑了笑,兀自低下头,出声催促:“离婚协议你尽快签一下吧。”
把离婚协议给他已经好几天了。
律师哪怕一个条款过三遍,也该过完了。
说完,我转身就要关门,一道力量抵在门板上,没有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