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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上的牧煦舟早就累得睡去,并没有察觉出他的异样,又或是根本无心照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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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亦璟额头不小心磕在了洗手台的边沿,娇嫩的肌肤瞬间红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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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概是别处的疼痛太过猛烈,他几乎感觉不到额头的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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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独自一人,是真的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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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亦璟头靠在洗手台下面的柜子上,慢慢收拢四肢,将自己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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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吸了吸鼻子,冻得有些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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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并吐出喉咙的,不光是胃液和胆汁,还有身体的全部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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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牧煦舟很早便收拾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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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上留了字条,说是欢迎他下次再来。除此之外,什么其他的都没有给他留下。\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