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明珠 第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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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自视身份高的，大都是祖制承袭，手上既没兵也没姜明曦外家的财力，哪比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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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倒好，这么个垂涎欲滴的香饽饽，直接就被皇上一道圣旨嫁进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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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说惠文帝对太子好呢，好到好像只有那一个是他亲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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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炔很快收回视线，笑着回头：“大哥是太子，不管什么都是他应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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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皇后意味深长看他：“是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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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云炔像是没看到母亲的眼神，垂下眼帘，遮住眼底一晃而过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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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坤宁宫，姜明曦便不时往压在腰间的手上瞥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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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因平时舞刀弄枪，燕堇的手十分粗糙，指腹和掌心都附着厚厚的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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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这一双糙手还总爱往她身上蹭，譬如脖子，譬如腰，轻轻刮一下就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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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曦又最怕疼，忍了又忍最终忍无可忍，将他的手从腰间撇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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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堇却将她的举动误解是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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搂腰的动作改成牵手，一路牵着她往奉先殿，给先皇后及各位列祖列宗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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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蒲团上，望着上刻“孝敏皇后”的牌位，姜明曦明显感觉身旁的人气息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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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母都已离世，大概算是她与燕堇的共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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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的是，燕堇好歹在生母身边长至九岁，而她，只在画里见过自己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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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的一幅画，后来也被爹爹随身带去了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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