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明珠 第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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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再怎么学也始终不像你。”容貌举止再相似，宝珠被容家多年培养出来的气度和行事风格，可不是姜明舒几个月就能学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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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这话过于自信，自信到姜明曦觉得他在自夸：“要是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我站在你面前，你真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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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燕堇没有丝毫犹豫，“哪怕是你变了个样貌，我也照样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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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话姜明曦听了舒坦，踮脚望向飘远的花灯，回头冲他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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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桥下，燕云诀负手而立，脸上的表情依旧温和，说出的话却让姜明舒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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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的笑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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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明舒捏紧交叠在腹部的手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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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看，好好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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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温度一点点流失，姜明舒的嗓子有些发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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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初，凋零了整个冬季的玉兰树开出花朵，风一吹，落花满地。\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