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挑子，不想学习，和乌灼联机打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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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摄像头前面，对乌灼嘀嘀咕咕：“好想明天就高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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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反应过来：“不行，你的成绩不太稳定，还是再学几个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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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末普通的一天上午，郁汀正在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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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精神不太好，郁汀会在数学课上补觉。他的成绩太好，题目做的比老师还要完美，数学老师自觉没什么能教的，所以从不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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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昏欲睡间，郁汀听到一个惊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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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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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太大也太尖锐了，像是看到了什么非常可怕的事，无法抑制自己最本能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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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老师非常严厉，刚想要斥责，可别的学生似乎也被这句话吸引，纷纷向窗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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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也看到了，手中的试卷没拿稳，被狂风一吹，从开着的窗户溜了出去，消失的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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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郁汀也被吵醒，一睁眼，周围的同学全都站了起来，齐刷刷地看着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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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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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汀茫然地想着，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去，没戴眼镜，又才睡醒，眼前有些模糊，几乎以为看到的一切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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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似乎倒转，地面涌出血一般的不明液体，一滴血、无数滴血落入天空，它不断地、病毒式地蔓延着，直至将天空的颜色越染越深，越扯越薄。它才只占据了一片不大的天空，但那部分像是层层堆叠的干涸血渍，仅仅是看着，仿佛都能闻到铁锈般的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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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时候，没人能顾得上纪律了，短暂的震惊失语后，有人试图解释天空的异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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