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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程文喘得肺子都快要透了。
他背着小猴子,腰都直不起来,眼睛斜上去看着柳如风,眼神里只有凶狠,没有其他。
柳如风看到陆程文的眼神,比刀子剜在心里还难受。
柳如风脑子很乱,她本来是想劝陆程文停止战斗,自己来约束柏家军的,但是被陆程文这么一瞪,她彻底破防了。
委屈地道:“不是我叫人抓的小猴子……我没有……我没有折磨她……”
小猴子眼神冷漠,只是抱紧了陆程文,一声不吭。
陆程文哼了一声,警惕地看着周围,握着刀,一指柳如风:
“你们一起上!我不怕!”
柳如风咬着嘴唇:“你逃不出去的。”
“我知道!”
陆程文声音粗壮而凶狠:“不就是死么!又特么不是没死过!”
柳如风不解,什么叫没死过?但是此时此刻,她没有过度地在意这句话。
陆程文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自己的呼吸,调整自己。
“猴子,今天咱俩可能出不去了,怪哥哥么?”
姜小猴平静地摇摇头,泪水流下:“哥,我把你害了。”
“是我害了你,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也不会孤身来闯天武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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