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掩。
傅家和其他门阀不太一样,他们并不特别热衷仕途,如今族内高官只有一位礼部右侍郎傅书翰,在朝堂上不能算可有可无,但也肯定挤不进权力核心。
从两百多年前开始,傅家便专心经营商号,江南十三州很多大商号实际上都是傅家的产业。与此同时,傅家在各地兴建学舍资助学子,用这种水磨功夫培养自身的势力,虽然很难掌控朝堂大权,但足以保护自家的产业。
傅阳子从未做过醒掌天下权的美梦,他只要家族产业稳步扩展,然而最近这段时间仿佛有一股势力在暗中针对傅家,即便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的手段,却也让傅阳子敏锐地察觉到危机。
他觉得非常奇怪,江南其他门阀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轻易得罪傅家,因为谁都有手头艰难的时候,傅阳子经常帮那些权贵们拆借银子,从而赢得极好的人缘,自然想不明白是谁在暗中搞鬼。
直到今日一位稀客登门拜访。
清静雅致的偏厅内,傅阳子望着对面气势雄阔的三旬男人,不冷不热地说道:“我还以为你早就死了。”
“傅叔何出此言?”
男人双肩宽阔如山,即便坐着也如虎踞,他自来熟地提壶斟茶,悠然道:“宁元福和宁元德这对兄弟自寻死路,竟然敢在先帝眼皮子底下造反,他们显然是活腻了。长乐宁氏因此被抄家灭族,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但是这与小侄何干?早在十九年前,小侄便破门而出,和长乐宁氏再无瓜葛,朝廷清算不到我头上。”
此人自然就是宁不归。
傅阳子轻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道:“直说吧,你究竟想做什么?”
宁不归神色泰然地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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