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强权的勇气。就连小人都看得很清楚,等秦国公从京城回到定州,您除了在他面前自取其辱,其他什么都做不了。”
丁会寒声道:“既然如此,为何要让我来定州?”
陈肇昌略微迟疑,最终还是直言相告:“因为所有人都知道,方伯是大冢宰的至交,同时也是陛下的忠耿之臣。您来定州的目的不言自明,结果您刚刚踏上定州地界就死于非命,天下人都会知道这是谁做的。”
丁会彻底明白过来,咬牙道:“用我的命来换取朝野上下对陆沉的愤怒,真是一笔好买卖。”
陈肇昌对此不置可否,话锋一转道:“还请方伯体谅,大冢宰这样做是迫于无奈,否则他又何尝愿意失去您这位至交?您死之后,陛下和朝廷一定会给您最高的评价,您的丧礼也将以人臣最高的规格举行,往后宁潭丁氏在江南世族之中的地位仅次于锦麟李氏,至于您的子嗣更不必担心,大冢宰会竭尽全力扶持与提携。”
说到这里,他朝丁会躬身一礼,恳切地说道:“这些都是大冢宰对您的歉意和弥补。”
“够了!”
丁会双眼仿若喷火,愤恨地说道:“别在这里假惺惺地装模作样。”
陈肇昌轻叹一声,并未与其争辩,反而问道:“不知方伯可还有别的交待?”
此言一出,一直沉默的剑手眼帘微动。
明明他没有大幅度的动作,丁会却感觉杀意扑面而来,最终恐惧压过了愤怒,他艰难地说道:“我要怎么做,你们才肯放我一条生路?”
陈肇昌一言不发。
丁会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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