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难以用言语形容。
他缓步走过去坐下,看了一眼陆沉身上的袍服,沉声道:“想不到如今你已是齐国的郡王。”
“这两年确实发生了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连我自己都有些讶异。”
陆沉语调平淡,继而道:“我没有太多闲暇同你讲述那些细节,等你回去之后可以自行了解。”
仿若一道晴天霹雳在蒲察耳畔炸响,他不敢置信地问道:“你要放我回去?”
陆沉笑道:“不愿意?你要真想住下去不是不行,但是得让景国送笔银子过来,充作你在这里吃住的费用。”
蒲察自动忽略他的调侃,问道:“为何要放我回去?”
“因为你要是再不回去,恐怕就见不到你的陛下了。”
陆沉似笑非笑,随即将景国四皇子叛乱、景帝身受重伤的事情简略说了一下。
身为天子亲军忠义骑兵的统帅之一,蒲察对景帝的忠心和敬畏无需赘述,哪怕是这两年沦为阶下囚,他也从未想过天子会被人算计,因此喃喃道:“这……这不可能……”
“不论你信不信,这是已经发生的事实。”
陆沉话锋一转,淡然道:“你国皇帝伤势严重,国内乱象频发,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于是就想毕其功于一役。去年景军大举北上,在兀颜术的指挥下横扫代国半壁江山,最后逼得代帝自削帝号俯首称臣。在解决代国的隐患之后,景军厉兵秣马矛头直指大齐,开春之后已有近十万兵马南下,后续还会有越来越多的兵力,你国皇帝显然要御驾亲征。”
即便知道自己的处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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