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在位,你的法子或许能起到效果。”
田珏并不愚笨,想了想就明白过来,敬畏地说道:“陛下洞悉人心,臣委实不及万一。”
景帝笑了笑,停下脚步说道:“挑拨离间固然能发挥奇效,却要选中合适的时机,否则只会适得其反。南齐经过几次内斗,软弱自私之辈的力量已经非常弱小,或者说被迫潜藏在水面之下,短时间内不敢轻易出头。说回这件事,陆沉真正的目的应该不止迷惑朕的双眼,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尽可能让朕推迟南下。”
田珏问道:“他是想争取更多的时间做准备?”
“应该是这样。”
景帝轻舒一口气,缓缓道:“其实他心里很清楚,即便朕真的是在装病,对于大局并无决定性的影响,这只是战术上的选择而已。要是朕跟着他的节奏走,将时间都浪费在这些猜测上,他就可以不断加固齐军的防线,另外一点——”
他稍稍停顿,神情略显凝重:“从以往的战事来看,这个年轻人总是能拿出让人意想不到的手段,譬如那种奇怪的火油和攻破河洛的火药,又如当年他在宝台山里用来对付仆散嗣恩的古怪法子。朕无法确定他还有多少出人意料的杀招,但朕知道不能继续拖延下去。”
田珏心中一凛,此刻他愈发认识到自己和天子在眼界上的差距,于是心悦诚服地说道:“陛下圣明。”
“至于这第一局交锋,朕承认他赢了。”
景帝风轻云淡地说道:“不管他心机有多深,最终还是要在战场上见真章。”
田珏明白这句话的深意,一贯木然呆板的面庞泛起激动之色。
景帝挑眉道:“传朕口谕,文武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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