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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他们已经明白过来,郡王不会停步不前,但也不会遵循兀颜术此前遍地开花的策略,而是将西线当做突破点,集中力量撕开靖州防线的豁口。
如此一来就算陆沉想要故技重施,他也很难在野外寻觅到合适的战机。
庆聿恭安排妥当,众将相继行礼告退。
堂内安静下来,庆聿恭转身落座,抬手揉了揉眉心。
庆聿忠望近前低声道:“父王,陆沉究竟意欲何为?”
庆聿恭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淡然道:“他想送一份礼物给我。”
“礼物?”
庆聿忠望眉头微皱。
此刻堂内并无旁人,庆聿恭轻笑一声道:“陆沉对陛下和我的纷争了如指掌,这一次兀颜术兵败身死,陛下命我接手西线大军,在陆沉看来这显然是一个不错的机会。他先在西线示弱,然后再假模假样送给我几场小胜,说不定就能挑起陛下的疑心。简单而言,我重掌军权就能扭转局势,陛下难道不会忌惮?”
庆聿忠望的脸色不太好看,他清楚父亲所言皆为事实,只是他并不知道景帝和庆聿恭这对君臣当日所言,因此沉声道:“好一招借刀杀人。”
“这只是陆沉所谋的第一步。”
庆聿恭依旧淡定,悠然道:“他这步棋落于战场,发于大都,他真正要算计的人是你的妹妹。”
庆聿忠望终于明白过来。
如果局势真按照陆沉的谋划发展,天子再生猜忌之心,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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