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何不同?无非是强攻二字。我能做到这一点,其他主帅即便多费一些时间,最后的结果亦没有太大差别。”
“主力?”
庆聿忠望迟疑道:“父王之意,现今三路兵马都不是我军主力?”
“陛下是在给陆沉施压,看他会不会像以前那样急着逆转局势,齐军只要主动行动,陛下就会化虚为实,最多送给陆沉一路兵马,然后摧毁齐军的其他防线。”
庆聿恭端起茶盏饮了一口,继续说道:“相较而言,肯定是我们这一路更容易引起陆沉的兴趣,如你所言孤军深入,一旦陷入齐军重围,连退都退不回去。如果我故意拖延进军,陛下可以名正言顺地下旨申饬,甚至可以用违逆圣意的名义降罪于我,这在军中完全合乎规矩,没人会因此帮庆聿氏说话。”
庆聿忠望心中泛起一阵寒意。
景帝深谙帝王之道,自然不会做出不教而诛的事情,除去当年因为雍丘大败罢免庆聿恭的军职,从未以不合规制的手段削弱庆聿恭手中的权柄。
但是庆聿恭不能抗命,尤其是景帝的旨意合情合理,这是军中最忌讳的事情,因此他只能带着西路军先取高唐再攻西冷关,按照景帝定好的策略步步前行。
“因为我已经拿下高唐城,陛下的嘉奖圣旨想必快送来了,同时还会命我在规定时间内打下西冷关,再继续往南进军。”
庆聿恭略显疲倦地说着。
庆聿忠望难掩心中恨意,缓缓道:“难怪父王让灭骨地留下盯着雍丘的刘守光,这样我军至少还有一条退路。”
“这个退路太远了,我军一旦突破西冷关,陆沉只要决意动手,他便不会让我再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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