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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太后凤眸微凝,看了一眼面色凝重的吏部尚书瞿弘毅,道:“瞿卿家。”
“臣在。”
“哀家知道你心怀忠义,然而你应该明白一个道理,当此危局朝廷不能出现第二种声音。哀家见识浅薄,不及尔等学富五车饱读诗书,却也知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边军将士在前线舍命拼杀,朝廷却在后方屈膝求和,此举只会寒了所有军中儿郎的心,谁还会抛头颅洒热血?”
宁太后盯着瞿弘毅越来越难看的面色,一字字道:“你乞骸骨吧。”
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听到这番丝毫不留情面的话,瞿弘毅已经心如死灰,他仿佛瞬间苍老十多岁,即便万般不舍天官之位,这个时候也只能躬身沙哑道:“谢陛下宽宥。”
宁太后心里作何想法不可知,她没有继续斥责瞿弘毅,而是看着满殿文武说道:“众卿家,哀家清楚你们为何担忧,亦知当前局势对大齐而言非常不利,但是无论如何,现在总比二十年前要好一些,对否?”
群臣不禁默然,更有一些重臣面露羞愧之色。
二十年前的大齐处于风雨飘摇之中,河洛失陷江北倾覆,高宗皇帝李端仅带着妻儿南下,景军气势如虹挡者披靡。
那个时候不知多少人觉得大齐将要亡国,私下向景国投诚者不计其数。
宁太后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在那样危难的时候,高宗皇帝、东阳郡王、李文正公、魏国公、荣国公、薛相可曾想过要向景贼屈膝投降?他们呕心沥血励精图治,终于有了大齐现在的国力,难道尔等要辜负他们一辈子的心血?”
“臣等岂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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