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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比,她的丈夫生前行事确实存在不小的缺陷。
宁太后继续说道:“其二,哀家既然许了淮安郡王提督江北军务之权,且至今并未裁撤,那么哀家认可他迁都之前对于军队的部署,无论他举荐哪些将帅镇守泾河边境,哀家都会采纳。不过,哀家只有一个要求,河洛城内的防务需由他、沈玉来、刘守光和陈澜钰四人共掌,希望他能理解哀家的不易。”
此言一出,两位宰相的心情都颇为沉重。
太后亦是君,更何况如今宁太后临朝称制,并非不掌权柄仅有尊荣的后宫妇人。
以君对臣,那番话可谓谦卑至极。
许佐神情刚毅,起身道:“陛下,若淮安郡王不肯应承此事,臣便——”
“许相。”
宁太后迅速打断他的话头,恳切地说道:“如今天家仅有孤儿寡母,全靠你们这些忠耿之臣护佑,无论此事是否成行,请许相务必珍重自身,切莫让哀家和皇帝失去臂膀。”
许佐极为动容,以他坚韧不屈之心志,此刻亦是嘴唇翕动,几近无法克制汹涌的心绪,唯有躬身一礼道:“臣不过一寒门士子,累受皇恩无以为报,今又得陛下这般信重,敢不以死效命!请陛下放心,臣定不负所望!”
宁太后连忙道:“哀家信你,且坐下慢慢说。”
“是,陛下。”
约莫一刻钟后,这场密议终于结束,两位宰相行礼告退。
“你们都下去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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