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虽也是北宋,契辽、西夏多国并立,但光是北宋国土面积,就何止千万平方公里?”
“沙场将士,力能扛鼎腰弩八石,能挽弓三百宋斤者不在少数,便是洒家,随随便便就能倒拔大榕树。
而那位左大人,更是人间绝顶,刀剑双绝,千万人中可取上相首级,洒家早该平常视之了,可为何还是有种惊惊为天人之感?”
“洒家日后会拳打郑屠夫,逃去雁门县?可洒家乃朝廷中人,更有大小种家相公庇护,《宋刑统》中军律有言,以下犯上冒犯军卫者,可先斩后奏……我为何要逃啊?还是吃了读书少的亏啊……”
“谁是我,我又是谁?似是而非,分不清,洒家真的分不清了……”
鲁达心底喃喃。
此后,几名同僚邀请鲁达去喝花酒,排解愁绪。
鲁达挥挥手,以《宋刑统》还未看完为由拒绝。
见此,众人也不意外,勾肩搭背的离去。
这段时间,鲁达一反常态,悬梁刺股钻研学问,众人已经习惯。
毕竟鲁达秉性依旧,记忆清晰,只是沾染了学习这恶习罢了,放在岷山响马这等危在旦夕之事前,实在不足挂齿。
只是鲁达终日沉浸读书之中,甚至为了珍惜时间,放弃了些本该争取的蝇头小利,在某些人眼中便成了痴呆愚傻的象征。
杜非,便是某些人之列了。
把银两揣进蹀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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