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缓缓说着。
才说了半句话,就被穆惜打断。
“方才我就想问了,你为何称呼官人为大公子?”
锦鸢如实回答:“禾阳郡主膝下只有大将军一个孩子,府中众人都这么称呼。”
穆惜不解的问道:“府中众人都这么称呼,是指那些奴才么?可你不是妾室么?”她兀自问着,说完后又恍然大悟,看着她道,“哦,对了,在大夏妾室也属于奴才是么?是我忘了,这与蓝月是不同的。既你是奴才,哪怕顶着妾室的名头,也不能称赵为官人。”
她微笑的说着,仿若毫无恶意。
可每字每句,都带着鲜明、柔软的刺。
一下一下的刺着锦鸢。
不至于疼痛到难以忍受,可绵密细微的疼痛也让人无法忽略。
穆惜装作才发觉锦鸢的异样,语气真挚的说道:“我不懂你们这儿的规矩,刚才说的话若有冒犯,可不要生我的气。”
锦鸢敛目。
这位圣女似乎善用此道。
先以恶意伤人,再陪一句不是。
让人拿捏不住错处。
“妾身哪敢生主母的气。”
穆惜笑眯眯说道:“对了,还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你。前几日去向母亲请安时,听说你虽是妾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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