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难受的厉害。
石榴坐在矮凳上,任由竹摇用巾子擦干湿漉漉的长发。
面上却忧心忡忡的问锦鸢:“娘子,那屏风该怎么办啊?”
竹摇探头,好奇道:“什么屏风?”
石榴才把这事给说了。
竹摇看向锦鸢。
锦鸢手里翻着一本茶经,闻言扬起视线,柔声道:“她不过是想法子差遣我罢了,送过去了她都未必会赏玩,何必费那些心思。等过个两三个月,取点银子买一面屏风回来就是。”
石榴一阵解气,自告奋勇:“娘子,这事托给奴婢去办。”
竹摇又仔细叮嘱了石榴几句。
明日就是宴请的日子,众人都早早歇下。
锦鸢躺下后,才觉得隐隐头疼。
像是被那过分浓郁的香气熏到了,她揉着额角,目光望着书房的方向,心底总期盼着会有人来,直到入睡,语云斋里仍静悄悄的。
次日。
锦鸢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
今日的席面设在中午那一顿,定在语云斋中,但上午宾客都会陆续提早前去莲心馆见一见主母,临近用膳时,才会来语云斋。
而锦鸢作为今日宴席的主人,要比宾客更早抵达莲心馆,与主母一齐接见赴宴的宾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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