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以倚栏眺望滔滔滇江。您再看,小花厅左右有一间房,左手边是主间,一应家具齐备,右手边的屋子里小点儿,能当下人房。”
年轻的男人绕着看了圈,颇为满意,十分大方地给了赏银:“那就定这间了,另外再送些热水、酒菜上来。”三月的倒春寒,在江上气温更低,可这男人却一身潇洒,手中还摇着一柄折扇,端的一派风流倜傥,见船工眉开眼笑地接了赏赐,又补了一句:“我夫人怀有身孕,不喜荤腥,你们上菜的时候注意些,鱼虾一类的就不要了。”
船工连连作揖:“是是是,小的都记下了。”
说着,又笑眯眯看向一旁受怀孕所折磨,面容显得憔悴的小娘子,谄媚道:“老爷这般关心娘子,真真是娘子的福气啊!”
船工出去时,还不忘合上门。
侍女扶着年轻小娘子进屋休息。
出来时,未见男人在小花厅,想了下,绕过屏风,小门开着,裹着江面水汽的风卷入,吹得人面颊发冷。侍女搓了下面颊,才靠近。
男人听到脚步声,转身看来。
他身姿挺拔,斜倚在围栏,回眸看来时,只觉得剑眉入鬓、英气俊逸,眼瞳黑而明亮,再仔细看时,才能发现眼瞳并非纯黑,而是浓郁的蓝。
他视线从侍女面上掠过,看向一旁半敞开的窗子,里面正是主屋,能看见卧在榻上歇息的女人。
“商船离岸,也没人上来查?”
男人开口,嗓音清洌,混着江水的冷。
柏雅摇头,“刚出京城没两日,城门进出还有查问的手续,越往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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