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颜照影想,她们注定不能相爱,只有相看两厌的时候。
既然如此,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伶仃地捡着地上的苦果细细品尝。
此刻,她无比想将林寒露拖到和自己一样痛苦的地步。
她无法释怀,无法做到面对满腔疮痍的自己依旧平静如常。
林寒露抬起眼和颜照影对视,oga漆黑的眼眸如旧,依然像寒夜的星子,冷得干干净净,空旷深远。
眼前的人数年如一日,不为她所动。
她永远是高岭之上,雪色之中那朵不可攀折的花。
意识到这一点,颜照影压下心底的所有情绪,疲惫的感觉涌了上来,她哑着嗓音问“林寒露,我的易感期快到了。”
林寒露听懂了她没说完的话,微微颔首道“如果没有记错,我们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行过标记行为了。”
颜照影说“林寒露,现在不是一年后,我的易感期症状现在非常严重,你不清楚这一点吗”
oga眼眸平静地看着她,轻飘飘地吐出一句话“颜照影,这和我没有关系。”
颜照影转身便走。
再说下去也是一样的结果,反倒显得她依依不舍一样,倒不如干脆一点离开。
出了医院以后,颜照影站在医院门口站了一会儿。
比起a市,c市的气温要冷很多,颜照影身上还穿得单薄,吹了一阵冷风,冷静下来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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