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也不会轻易交出,家中没有声张我中毒后的身子究竟到何种地步,对外只说我当年大病一场心脉有损,这才拖着一副病弱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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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想了一下,想出些旁的东西来:“这毒由南来,我在燕京时曾查阅过往宴席祭典的记录,当年恰逢一南疆小国入京纳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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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话未说完,沈林已知其所言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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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没对她所说的抱多大的希冀,还是顺着她的话想了一下:“五年一兴的朝岁宴,能见到诸国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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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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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轻捻了捻着覆在身上的锦被,目光锐利一瞬,“眼下该去审一审那位赵大人,先将潜伏在北地的异党根系拔干净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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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在后应她:“好,臣遵殿下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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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行后他极少这样唤她,洛久瑶想转头,奈何发缕始终没有解开,肩膀自后被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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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热的指覆在她的颈侧,她伸手去捏一捏,道:“好啊,那大人再同我多说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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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轻笑落在颈后,指尖顺着她的发缓缓滑下,带落一路的痒意。\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