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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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明明昭昭抱有占有的意图，又染着十二分的熟悉。即使自洛久瑶到北地后，他们已近一年未曾见过，可当秦征看着她时，眼中却总隐隐含着那些埋藏在很多年前的，只他们二人知道的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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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秦征如今已经伏诛，即使洛久瑶坦坦荡荡，看向自己的目光又万分笃定，可他每每想到，心间还是会难以抑制地有些发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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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沈林欲言又止，洛久瑶牵他的手指：“你竟然还能留意到这个，从前我在燕京与他几乎势不两立，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想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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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执拗：“我就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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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轻轻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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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这样多时日，她自然知道他在说些什么，也能看懂他眼底潜藏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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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她与他虽已相识相熟，却始终未曾交付心意，她曾见他冷静自持，见他安稳而沉着，好似永远能承接住她的情绪，永远游刃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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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如今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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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曾同跪佛前垂首叩拜，也曾共持一柄染血的短刀，一同淋过郊野的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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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牵住了他的手，听到了他的心跳与未曾宣之于口的话语，也触到了他心底的怯意与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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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沈林所不知的，那些过往的记忆在一点一点模糊，却早已融进她的躯壳血肉里，成了构成如今的她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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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是无法抹去的，但那些都没什么重要，他们还有很长很长的前路要一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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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牵着他的手，靠近他，轻轻亲了亲他的唇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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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都知道，你什么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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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最喜欢你，你也知道，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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