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

拭去她伤口周遭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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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你想做的，已都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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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救的人我已尽力救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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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点点头，“沈夫人，阿煜和沈无虞已平安出宫，你可放心。洛璇如今在洛久瑄那儿，暂且安全，皇嫂……与三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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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听出她嗓音顿然涌上的悲切，抬手轻轻抚了抚她的发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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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问她什么，而是道：“所以你来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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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点点头，额发就势在他的掌心里轻蹭了蹭：“嗯，我想，如果我最终还是什么也做不到……至少能和你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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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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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久瑶所言句句为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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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的洛久琮会因忌惮沈家不敢轻易对沈林动手, 如今却未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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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寄月身死，唐家势必会不顾一切入京，届时洛久琮若望门投止一心鱼死网破, 会不会直接杀了他们也犹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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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上一世的轨迹来看，如今半数之事皆已发生，洛久珹被囚，洛淮与洛久瑜身死, 唐寄月亦死在东宫，赴死前将洛璇托付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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桩桩件件在眼前重新上演，她像是一尾尚能在网中伸展鳍尾的游鱼，可那张名为命数的泼天巨网摇摇欲坠，仿佛随时都能掉落下来将她砸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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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林轻轻捻她的发尾，言语认真：“臣愿与殿下同死，只是殿下不该死在现在，也不该死在这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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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传来一阵嘈杂，洛久瑶牵住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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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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