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昭也从不主动和他讲起他,他们十分默契地把那个他们都知道没有过去的过去,选择了屏蔽和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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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归很清楚,那天在居酒屋,李昭抱着他边哭边说对不起时,不是她第一次想起裴仅,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可他能怎么办呢,怨恨自己没有早点来吗?还是怨恨他走得太晚,他要因为她想起了他而愤怒或伤心地退出吗?
当然不行,他要让她的愧疚覆盖回忆淌过的长河,他要让她每次想起那个人的时候伴随的都是她自己的敲打,他要成为她每次想起爱这个词的时候,唯一想起的人。\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