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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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很轻，因为生病的缘故更让人多几分心疼，语气嘟嘟囔囔的又勉强又害羞，咬字倒是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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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哄人不是这样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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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去，人塌回椅背里，低低笑一声：“那你教教我呗，来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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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夜空明亮，雾霾何其严重的西城竟然可以望到两颗星子，像与她们隔空对望的来自宇宙的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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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没有面对面的缘故，来年的责怪与讨伐理直气壮，连声音都底气十足：“先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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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她想小姑娘现在一定气鼓鼓的，还不能坐着，必须站起来用什么东西点着桌子，这样仿佛就多点后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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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听到她的笑声，意味十足地长嗯一声，大着胆子挑错处还提要求：“你态度不对，改天再来上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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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下意识抬抬手，她从车里出去，制止道：“别别别，今天就想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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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哦”一声，估摸着对面人放松警惕了，才语速极快地说：“那你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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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二话不说，靠着车门接：“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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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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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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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被这声勾着尾音的“年年”叫得骨头都软了，末了反应过来这人真是无时不刻没在耍小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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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声音听起来居然还很诚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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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来年趁着这点被惯出来的胆大包天，问道：“那你知道你错哪里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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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垂首沉思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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