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个狭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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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摇摇头不再多言,她直起身子,膝行着走到徐思叙身前,跪在她身侧,双臂像藤蔓一样缠上她的脖颈,紧紧将她圈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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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亦回抱住她,为这短暂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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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定是那种被爸爸妈妈养得很好的女孩子,爱与不爱都明确,永远不吝于付出成本,甚至在最好的二十岁把时间浪费,把所有的爱意都押在她这样一个、对她来说毫无任何确定结果的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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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的手臂像触角,细细地不厌其烦地将她包裹住,还会用那双清澈又湿漉漉的眼睛说“你再亲亲我好不好”,说“无论用什么办法,你再哄哄我好不好”,还问她怎么不能好好爱一爱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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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才是这个世界上最难降落的东西,着陆一次,便难以抽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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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胳膊紧了紧,许是察觉到她情绪不佳,便侧头用嘴唇触了下她的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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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抚慰般的亲吻,像之前她吻她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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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在亲完后补了句干干净净的“阿叙,我好爱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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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心口一烫,眼前倏然闪过那天在医院,褚华茹怀里抱着的那束红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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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点下巴,说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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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嗯嗯”两声,又贴上她耳后敏感的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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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她学坏,用牙齿轻咬了一下,嘴唇离开的动作类似于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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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思叙以牙还牙,低头咬了下她肩颈后的皮肤,双手顺着她的腰线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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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湿的呼吸喷洒上去,传来一声变了调的鼻哼声,来年全身上下如同过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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