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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的出现是巧合,却变成那场阴雨里的唯一晴朗,所以哪怕居高临下地看到她的帆布包里有半干的伞她也愿意撑开手里的雨具与她一起走进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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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岁、二十二岁,徐思叙盯着眼前的挡风玻璃,看到大块雪花砸在上面,又顷刻被雨刷擦干净。她不知道那位妹妹最后是否有如愿上研,这时徐荟的电话拨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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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急切:“阿叙啊,我想起来了,李金晟的女儿今年从j大博士毕业,她也想申博后来着,前阵子你表姑给我说院里最有资历的那位老教授最后一年招生了,今年就两位博士联系他,一个本校的一个港大的,那个港大的不会是来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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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背后的意思是什么徐思叙不敢细想,她觉得手里的方向盘将要失错。一位导师只能带一名博后,负责其在站培养和合作科研,这意味着来年与那位女生的竞争关系是被赤、裸裸摆上台面的,李金晟是个人渣,来年对在他这种老油条手里几乎没有毫厘胜算,因为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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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重要的是,她不知道来年悄悄向j大提交了博后的进站申请,也不知道她甚至希望在这里得到一份稳定的教职。原来无论是八年前还是现在,在强降雨或暴风雪的夜里向她伸出手的人从来都是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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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向来年明确心意的,她不该保留狗屁的自怜与洒脱,把放手当作成全,疲于讲话又不愿透露过往。相爱的两个人手里握着的故事越多距离就越近,表达与关系从不冲突,而当她不愿剖白而将最好的时机错过时,一切弥补都会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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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什么从来不张嘴呢?她为什么要因为害怕失去关系所有紧闭双唇呢?明明沉默的代价更为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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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那晚她为什么没有在来年说完后把自己的心里话也说尽呢,哪怕讲出来比之心底的也许不到百分之一,她也该让对方明确知晓自己爱过并爱着,堂堂正正的关系她是可以给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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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年是别扭的小孩,别扭的人身陷别扭,她讨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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