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霏微顿住了,顺势说:比不出来是吗,真的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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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沈霏微又说:怎么偏偏跟着我出来吹风,里面那么多客人,都不需要你招待吗。
交汇的视线似乎被果酒打湿,变得湿淋淋,沉甸甸,难以移离。
沈霏微看到谈惜归又很淡地笑了一下,有些许反常,像在对醉酒加以佐证。
我只有一位客人。谈惜归澄清事实,思路尤为清晰缜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