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手似要碰向谈惜归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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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惜归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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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向前的指尖偏开了,没碰谈惜归的耳朵,只在耳根偏后的地方,很柔地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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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长了一颗颜色很浅的痣,沈霏微观察了多年,终于饱含深意地摸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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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念的隘口一旦打开,所愿所求便会与日俱增,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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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后背的伤还没好全,沈霏微很想指使谈惜归和她探究一些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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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收了手说:改天再把礼物交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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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改天。谈惜归就连不乐意,也表达得很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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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霏微愉悦地应声,反正已经晚了,也不差这么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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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惜归觉得,那还是不一样的,但她没说,她只是将身微微倾过去点,想讨一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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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好喜欢谈惜归的这一面,旁人需胁肩谄笑才能说得上话的人,在她面前总好像委委屈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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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故作不解: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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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惜归定定看她,仍保持着前倾的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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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笑了,再次靠过去,下巴略微抬高,亲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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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到一触即离,只会依依难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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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候,费茕声特地过来登门拜访,不亲自看一眼根本安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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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霏微看她还带了水果,戏谑说:真的是在慰问病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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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呢。费茕声面色不太好,幸好团队其他人没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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