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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陈听了,想了半天道:“那肯定就是他了,不过今天大概我们见不到了。”
“为什么?”
窗外的光渐渐暗下来,就好像被吹熄了的蜡烛,见素京之内传出了一道悠扬歌声,分外绵长,分外催眠。天光转眼就走了大半,像日月被遮盖。屋里的所有东西都沉沉地只剩下一方朦胧轮廓。窗边的人像一尊优美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