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他道:“最后一句不大好。”
梁陈百思不得其解――这王爷竟是个活的石雕吗?昨日仗剑出候门,这宁侧妃出哪门子的候门?!
还有那补句,狗尾续貂不过如此,请问,可以更俗一点吗?
宁侧妃撒娇道:“写了好多呢,还念我,不想听――人家手腕都写累了。”
那王爷便许她放了笔,笑道:“我抱你休息去。”说着转身,屋里光非常亮,柳书贞一眼看见了他的侧脸,即使早有准备,也雷劈一样全身走了道焦电,随即急火攻心,毒入骨髓,竟吐了一口血出来。
这一下站不住,扶窗的动静把里头两人惊动,那王爷警惕地喝道:“谁?!”
梁陈看得着急上火,恨不能钻进去扶起柳书贞把她带走,随便带到哪里去,不来受这破气。
别报仇了,我能给你解毒。梁陈气得冒火。甚至都已忘了这早是旧事。
正气呢,却视角一转,原来是柳书贞将他拿下来了,她手上有一个早年簪子刺了留下的很深的疤痕。
她的眼中布满了血丝,盯得梁陈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虽然理论上没有这种事发生。
随即她微微闭眼,唇一动,鲜血就溢出,刺目地黑,她又笑了笑,道:“顾任言,顾信,顾信,顾任言……哈、咳咳…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咳咳……如此。”
那两人一眼看见她,还没看清,一道阴风杀进窗来,转眼把书案上数张白纸斩成碎片,纷纷扬扬落下。
顾任言抱着宁侧妃退到门口,他不曾见过此人,正要怒斥,怀中宁侧妃却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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