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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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圻言被唤回心神，迷茫了一瞬，明白过来对方说的是第二性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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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惆怅的说：“ab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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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第一性征是男生就行……能不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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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圻言又叹了口气，omega有发情期，不能依靠抑制剂过一辈子，必须要找alpha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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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思又活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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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腺体能摘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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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歌眼眸微弯：“你喜欢女a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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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圻言疑惑：“女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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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有个什么最终标记，女a的话要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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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思维发散，没忍住往桌下瞄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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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歌撑着额头笑了一下：“是的，女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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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圻言不知道她在笑什么，捏着勺子在奶茶里搅拌，语气飘忽：“都行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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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问题抛回去，“你呢，云歌，你喜欢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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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歌不太感兴趣的垂眼：“很简单，外貌跟我相当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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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圻言咂言：“好高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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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歌本就是敷衍的回答，闻言只顺着反问了句：“很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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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圻言连连点头：“很高，至少我没有见到过第二个长得比你好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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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又补充了一句，“不论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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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歌手指不着痕迹的磨了下，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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