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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喜欢她一副可怜相,可怜兮兮的求饶相,就当他变态好了,他也觉得自己变态,觉得自己骨子一定是有点变态的因子很不安份的跳跃着的
是田小米把他骨子那些喜欢折磨人、想要折磨人的东西勾了出来,别人他还看不上,不想去的折磨,他就喜欢折磨田小米,被他折磨得越可怜,他越高兴。
白色的卡宴在海岸边上一阵阵的晃着,很有规律和节奏,江律旻准备到高点放到体外,却再次被田小米用双腿勾住了腰,往下一带,喘着娇弱的气息,“没事,安全期,前天刚结束。”
这种事,没人愿意在体外释放,被田小米一说,下腹一紧,“嘶”的抽了一声气,低头紧紧的搂住了她的头,用力的往他胸膛上摁去。
海风吹得裙裾飞扬,发丝漫舞。
越来越均匀的呼吸声,在江律旻耳里,那是最优美的乐章。
田小米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快迟到了,蒋小姐可以快一点。”
现在,他们就像暗不可见天日的地下情人,索取或给予,都小心翼翼,不敢声张。
她喃喃道:“好孕,好孕。”
正是因为如此多的悬念,才迫使一大帮白领都等在电梯外想听听正房是指挥狐狸精勾引人家老公的。
手机闹铃枯燥的响起,田小米赶紧撑起了身子,理了理裙,江律旻也揉了揉眼睛,醒来。
恍记得多久以前,她乞求他,做他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只要不公开就好,他当即反对,即便是后来应了她,也很快反悔,他说他要锁她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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