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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刚才孔老师的发言里,有个小小的问题,让我甚是疑惑。”
孔怀芳本来半躺在座位上——他完成了任务,心情很放松——此时突然被翻旧账,顿时坐直身子,竖起眉毛看向他。
石同河满脸不悦,用笔敲着桌子,道:“你有问题,那刚才你怎么不提?”
王子虚说:“我方才心想,以孔老师的学识和教养,应该不至于犯这种低级错误。”
石同河用力敲着桌子,厉声道:“这里是开会的场合,你又是打呵欠又是伸懒腰的,现在又不认批,成什么体统?”
“不好意思,昨晚喝了假酒,有点宿醉,刚才头还在疼。而且,我不是不认批,实在是孔老师的错误如此明显,我即使想要不在意也很难,不吐不快。”
石同河说:“你要是精神头不好,就出去吹吹凉风,再进来。”
王子虚说:“不用了,感谢石老师关怀,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
顿了顿,王子虚又说:“也是方才醒了酒,我突然意识到,也许真是因为孔老师的低级错误,才导致他对我的解读全盘谬不可言。
“我要是不指出来,就会导致谬种流传,也会伤了孔老师的名声,不如当场指出来,以孔老师的雅量,一准会接受意见,幡然悔改。”
王子虚出了意料之外的招,石同河本来想找机会堵住他的嘴。他们这次是来处刑他的,不能让他抓住机会表演。
但他现在左一口“低级错误”,右一个“谬不可言”,都说出了口,拦已经拦不住,听在耳朵里还异常刺耳,不让他说,不知道还要被他编排什么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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