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疚不是爱情。”他对她说。
她扁了扁嘴,她同意。“但我们不是应当没爱情的吗?”片刻后,她问。
他只好这样对她说:“你忍心放弃你所喜欢的感觉吗?”他尝试向她解释。“这感觉自然得如日出日落夜幕低垂,也正如玫瑰的芬芳青草的清新,是与生俱来的。”
猫眼绿有点徨。“教我如何一直瞒下去?”
“不如你离婚。”阿波罗说。
她怔怔地望向他,她也想过这个可能性,却就是不敢实在地好好想像。
想起要背弃霍诺,她便很痛苦。她张开手,跌向前,紧紧地抱拥眼前人。他的体香他的体温他的拥抱,就是天地的安慰。但是就是为了这些,她要放弃对婚姻的承诺?
当年父亲放弃母亲,可会有她此刻的挣扎?
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内,猫眼绿对她的父母,忽然有了新的体会。她原谅了父亲,也突然的,了解了整件事。
原来,真是有些东西会突如其来,尽管大家尽力压抑。
猫眼绿心烦意乱,找来猫眼红倾诉。
约会地点是一间以女巫为主题的酒吧,名字叫做“撒旦的情人”布置很诡异,天花板吊下串串动物的手脚,血干了肉也萎缩了,另外又有一些传统的女巫用具,譬如扫帚、大黑锅、蝙蝠、老鼠、黑猫,以及由十五世纪开始,女巫受迫害的记事画及文献,都给镶起挂在酒吧内。
“这真是特别的地方。”猫眼绿忍不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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