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晨有时候会问我:她是否有梦游症,怎么每朝起来。
时常腰酸骨痛。我会告诉她,不是的,我就睡在她身边,她睡得好熟。但她总是问了便算,提问是没意思的,她只是想告诉我,她很累,不够精神,所以不做功课了。
她不做,我便代她做,她不要读书,我由得她,我只要她快乐。因为快乐最难得。
阿夜杀了一个喝酒的男人,他说他刚刚参加完旧人的婚宴,心情很低落,想发泄一下。
阿夜起初不想杀他,她同情他的失落,但是他越喝越多,又说着些侮辱别人的说话,阿夜的精神便紧张起来。后来,他吩咐阿夜脱掉衣服,阿夜照做了,他醉眼昏花,瞪看阿夜的身体,连续说了很多遍:“不可能!你这狗娘养的,不可能!”然后,他开始殴打阿夜!阿夜反抗,混乱中拿起酒樽敲向他的脑袋,他双手接到流血的头上,阿夜便用半破的酒瓶插向他的脸,大概括穿了他的眼珠,插破了他的唇。他很痛,在狂叫,阿夜只好插破他的喉咙了。
年之,男人的失落发泄了在死亡上,他从此之后不会再失落。
我们又搬了家,来到一个落后一点的国家,首都满是妓女。
抵步之时是日间,阿晨问我她要不要上学,我说不用了,我也不用教书。我们都没有来过这地方,但看样子,这种混乱的热情之地,可以呆上一会儿,晚上阿夜多杀几个人,警方也不会太着紧,我怀疑,在那些小酒店小鲍寓内,每晚不知死过多少人。
夜里,阿夜降临,她像这时的其他妓女那样,在停车场中兜生意。她们穿得好暴露,而她只是平常的衣着,也不截停汽车探求,她只待缘分的来临,与死神有缘的,自然会走近。
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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