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却只是望了望阿黑,继续看她的电视。
阿黑心一酸,上前抽起小白的衣领。小白原本已是又白又小,加上短头发和现在给阿黑抽起的构图,活像两小兄弟在打架。
小白自己也觉得有点像,她在心中想:“若是兄弟也不错,比做情侣好。”
然后她故意说:“又给上司批评了?”目光无限鄙夷。
阿黑的心更酸。最爱的是面前的女人,然而她从不分享他的忧伤、他的辛苦。
那夜他俩便分开睡,小白搬到浴白里。阿黑看着她的怪行,头颅痛到天明。
然而他不会知道,那夜小白也不好过,她在铺了毛毯浴白内哭了半晚,刚才口里没安慰阿黑,其实心里替他难过,看来那名上司还会继续整治他。
小白搬进浴室,阿黑忙着应付公事,那次吵架以后,阿黑小白没有和好过。
阿黑以为小白发晦气,一两天后便会睡回床上,谁知在睡了数天后,小白竟然把浴室布置成睡房,在瓷盘上放了自己的照片,在瓷墙上挂mone的poster,而浴白给铺了被褥和放了枕头,成了她的睡床。
小白把浴室喷粉红色,她准备在小小气窗前挂厘士窗帘。阿黑啧啧称奇,不明白她何以会如此创新。
三年前初初认识她的时候,她明明是个正常的女孩,她在大专读传理系,希望从事广告创作,热爱流行曲和小说,在中五时拍过一次拖,开朗得来带点含蓄,是典型的清纯大专生。
拍拖的日子也顺利甜蜜,到艺穗会看话剧、到赤柱饮啤酒、到长洲做ai,她温纯伶俐好笑容,那时候阿黑还恐怕小白太过温婉,这种女孩子长久下去会令人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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