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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激地望着他。“你与辛达维认识很久了吗?”
“我和他同龄,认识的时候大家只有十九岁。他结婚之后,我们才疏远了。”
他会不会像辛达明那样,同样喜欢阿芝?
“他死之前的日子愉快吗”说罢他又不好意思起来。“与你一起没理由不愉快。”
我垂下头来。“其实,我不明白他自杀的原因,我不知道他是否快乐。”
津安语重深长地说:“快不快乐,很多时是自己决定。”
那么,辛达维选择了不快乐吗?
侍应送来我的红酒烩牛柳和他的香草银鳕鱼,香气四溢。我顺便换了个话题。
“你是否住在香港?”
他摇头。“我住在英国,去过没有?”
“大学二年级的暑假到过英国玩,去过苏格兰、伦敦和南部某个城市。”“喜欢吗?”
“郊外的村落很美丽。我想,十年后住在那种有前后花圃的小屋会很不错。”
“我就是住在那种小屋。”他说。
“是吗?”我忽然脸红了,急急低下头来。我警告自己:我依然是辛达维的未亡人。
津安告诉我:“我与辛达维在美国演奏时结识,我从前是拉小提琴的,但没有选择它为职业。基本上我是无业游民。香港人鄙视无固定职业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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