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腰子在炭火上,滋滋冒着油光,血色逐渐变成焦黄焦黑,香味儿随风飘入鼻子里。
我接过云丝递给的岩壁苔藓下收集的天然冷水,咕噜了一口冷水,润了润干巴巴的嗓子。
秋冬的北方,天气干燥,身子痒痒。
从南州突然来到这里,还真有点儿不适应这种干燥。
身子刺挠,我挠完腰,抓肉就要切羊排骨,唐若心拧了我一眼,“去洗手啦。”
我嘿嘿笑着,切在手里的排骨肉,张嘴用力嚼吧嚼吧。
一嚼吧不要紧,昨日喝多晚上踢被又着凉,加上肚子刚才又一冷一热,闹了。
没办法,小时候没养好胃,长大了吃太好,容易闹肚子……
我顶着风往山坡上跑,云丝在身后,扯大了嗓门喉了句,“去下风口!”
我听着换方向跑……
“看点脚下啊!”聆听雨也站起来,反手捶着腰,唱山歌似的笑喊:“等你的鸟屎运咧!”
唐若心也故意喊道:“你个大男人跑那么远怕什么呀?不会转个身解决啊?”
特么,这种事情,我能不跑远么?
基本的廉耻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