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家对不住你,你和邑儿的婚事只怕不成了……”
去年秋窦邑上京备考,不想年前去拜文庙,遇人多拥挤,把他和凤阳县主挤落了桥,凤阳县主当众失了名节。
等窦家反应过来时,赐婚的圣旨都下了。
“这事已经由不得咱了,哪怕邑儿分说早有婚约,可凤阳县主失了名节,总要有个说法。再者她自小养在太后膝下,太后心疼她,为堵悠悠之口,只隔日赐婚的圣旨就下了。”
季安澜和贺嬷嬷都听呆了,窦邑被圣旨赐婚了?
她和窦邑的婚事不成了?
“怎的偏偏窦少爷和凤阳县主落了桥?”
还巧不巧的是窦邑把人救了?贺嬷嬷满腹狐疑,莫不是窦家有意换一门高亲?
“也不单他二人落了桥,只是邑儿离得近。见人呼救,下意识就去捞。他在水乡长大,水性好得很,心肠又软,做不到见死不救。”
哪里知道这一捞就把凤阳县主捞上来呢。
“夫人也说窦少爷水性好,落了水只怕跟那水鸭投湖一般,怎就看不清人!三年前我们两家就有了婚约,我家小姐早把自己当窦家人了!结果窦少爷这才进京,就背信弃义,转聘高门了?”
“这是意外!谁都未料到会出这样的事。再者我儿高风亮节,总不能见死不救。”
段氏可不想有人毁了自己风光霁月的儿子。
贺嬷嬷却听不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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