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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了她,哪能当顽风吹过,了无痕迹。
得让他痛一痛,且还得让他记得牢,让他一直愧疚于心才好。
“小姐做得对,正该这样。不然那姓窦的还以为小姐对这桩婚事只是淡淡,以为小姐未受损失,他倒心安理得等着迎娶娇娘。”
“哼,伤害了我们小姐,哪能就这样算了。”
而窦邑被驱赶出府,站在门口愣神半晌,未曾挪步。
安澜方才哭得那样伤心,哭得他的心都碎了。她在陪都被人取笑,立身艰难。都是自己的错。
若不是因为自己,他们也不会进京,安冉也不会改考武科。
思及他姐弟二人的身世,窦邑只觉得难过得喘不上气。失了自己这个倚仗,安澜才不得己另僻他途,瞒着那府里,偷偷上京。
“少爷,别难过了。”小厮不为忙上前安慰。
季姑娘他也是看着长大的。安冉少爷以前还叫自己不为哥,而且季姑娘每次见到自己都给厚厚的赏,可大方了。
可这次再见到他,都只当不认识一样。
好难过的。
主仆二人一路沉默着回到窦府,窦邑就把自己关到了书房。
另一小厮不宜找过来,少爷今日出门没带他,他觉得定是不为这狗东西在少爷面前说他的坏话了。
“你和少爷今日去哪了,老爷方才还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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