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催促。
萧羁含笑看着她,“我骑了一路的马,几天几夜都没合眼,手臂都快抬不起来了,还要劳烦公主,为我更衣。”
等他们夫妻离去后,萧锦安哼了一声,大声道:“阿父撒谎!”
其余人:“……”
撒什么谎了?
萧锦安以为只有自己发现了问题,得意说道:“阿父都能一下子抱起我和妹妹,怎么可能抬不起手臂,还非要让阿母帮他更衣,他就是再撒谎!”
其余人:“……”
啊这!
小傻子到底还是小傻子。
就让他当一个自以为聪明的小傻子吧!
……
寝殿内。
萧羁褪去了厚重的衣物,只着里衣站在晋阳公主面前,他才要伸手去抱晋阳公主,就听到一声质问。
“这里怎么会有个伤口?”晋阳公主轻轻抚摸着他右胸一处伤疤。
萧羁不用看都知道她指的是什么,“本就就有,半年前打匈奴时留下的……”
“胡说八道!”
晋阳公主骂了一句,扯开了萧羁的衣领,才发现不止右胸那里那么多了一道崭新的伤疤,他整个上身其他地方还有五处不同程度的伤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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