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一事,两人本就低沉的心情又低了好几个度。
「那庶子,在北地时就居心不良,没成想进了长安,他还是不安分!」钟行骂道。
萧去疾则皱着眉,「陛下忌惮萧家,他们却在此时将独子送来拜师,这份情谊,也算对得起大父和阿父的知遇之恩了。」
话虽如此,可一想到那个在春耕时目光灼灼盯着自家妹妹的庶子,他也不可能给什么好脸色。
于是,一见到北地王,两人便都说起了此事。
他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想劝北地王收回成命,无论如何也不要让那庶子如愿。
可北地王却道:「那孩子我见过了,于兵法上确有些造诣,天纵奇才,是个难得一见的好苗子。」
萧去疾抿了抿唇,「他确实不错,可他居心不良。」
北地王含笑看着他。
第一次在背后说人,这与他的君子守则不符,萧去疾一时有些尴尬,再未开口。
倒是钟行,不服气地说道:「他算什么天纵奇才,论军事上的天赋,安可比他强多了,大父若是见到了安,便不会这般看中那小庶子了!」
这话一出,北地王面上也露出了几分沉郁。
自两个孩子降生,萧羁便多次与他传信,说安对兵器很感兴趣,若能得他教导,将来一定能成为大将军。
可他被困长安,至今连那孩子的面都没见过,若不是晏儿送来的那些剪纸画像,他都不知道小孙子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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