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熏,连钟行都冷不丁打了几个喷嚏。
他解下身上的大氅挂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又替手脚都冻僵的萧去疾取下了外面的厚衣服,之后才道:“今年这天不知道是怎么了,明明已经入春了,可着天气,却比冬日更冷了。”
冷的好像这个冬天过不去了一样。
说完看到锦晏已经坐到了萧去疾旁边,还将她的小手炉塞到了萧去疾僵硬的手中,顿时醋意大发。
“小晏儿,你好偏心,就你二哥冷,难道我就不冷吗?”
说罢,他还故意举起他被冻得通红的手,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与他那明显冻伤的手相比,萧去疾的手虽然冰冷,却没什么明显的伤,显然是被好好保护了的。
锦晏一愣,立即又挪到钟行身边,捧起他又红又肿胖了两圈的手看了看,皱着眉道:“表兄,整个冬日你的手都没冻这么严重,你到底去干什么了?”
家里病人多,锦晏随身带着伤药,便立即找出了冻伤的药,她一边涂药,一边用严肃的目光看着钟行。
看着锦晏心疼又生气的眼神,钟行都有些后悔自己的“争宠”行为了。
好容易涂完了药,锦晏气嘟嘟的走了,北地王又开口了,“说吧,这几日余县的动乱,是不是你们?”
一早外面就传来了消息,说余县发生了动乱,起因是有一伙服徭役的黔首因大雪冻坏手脚冻死人数太多,耽误了工期,想着反正最后免不了一死,倒不如大干一场,哪怕是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就这样,他们攻陷了县衙,杀了县令,抢了粮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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