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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世道会一步步将他们逼入绝境,让他们不得不咬着牙走完这条路。
输了,不过一死,黄土覆身。
赢了,便会有无限可能。
……
锦晏没心思伤春悲秋,她自我开解了一番,便又斗志昂扬地去找哥哥了。
彼时萧去疾已经刚安排完一些事,正准备给北地写信,见锦晏进来,神色便温和了下来,「不是让你好好睡一会儿吗?」
锦晏说「不困」,但其实眯上眼睛都能睡着,又怎么会真的不困。
萧去疾并不信她的话,只是将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她,又将吃的捧到她面前,「我正在给阿母写信。」
他们一路逃亡,又一路搞事,虽然总体上与北地保持着联系,但双方收到信件的时间总是阴差阳错,不合时宜。
兄长的信件送到了余县,但他们早已走出了两个长安到余县的距离,扑了个空的信使只能快马加鞭追赶他们,而追兵在后,他们又不可能停下来等待,一封信总要辗转多地经历诸多才能到达他们手中,他只能多写一些,将诸多可说的经历事无巨细写上去让阿母他们安心。
锦晏:「我也写。」
她取了一页新纸,提笔便写起了沿途风俗见闻。
萧去疾站在一旁看了半晌,见她连自己猎到了几只野兔又如何将兔肉做成美味的小事都写了上去,且用词诙谐幽默,让人忍俊不禁又口水直流,便打趣她,「晏儿要写菜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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