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瑟瑟缩缩,跟着三饱儿去了别处。秦重沉着脸,拉过一张凳子上坐下。沉默了片刻,冲着几人问道,“你们几个,谁是管事的?”
“小的,小的田福贵,是作坊管事。”一名中年男子,直起腰,抬起头看了秦重一眼,又很快垂下头。说话的声调,都带着颤音儿。
“说说吧,今日是怎么回事?”秦重冷哼一声。
跪在地上的几个汉子,你看我我看你,眼神惊乱。管事田福贵,认命般叹了一口气,手指了指最先骂人的汉子,缓缓的说出一番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