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为官二十年,最奇特的一场审案。至此时,原告还未上堂,官司已注定要输了。暗暗叹口气,顿时神情萧索。要留清白在人间,写出这样的诗句,人品岂会污糟不堪?
若不是德性有亏,那就是有人生事,诬告秦重。
王安凭着多年历练,转眼间看透此案,因此越发落寞。
却在这时,公堂外面一阵喧闹。
王安眉头一皱,厉声喝道,“外面何事喧哗?”
不一时,一名衙役跑了进来,躬身说道,“回县丞,有本县射声弓箭社团头吴承祖等人,言称抓到污蔑秦重之人,已押在公堂外。”
“哦?”陈平颇感意外,遂吩咐道,“且将人带进来。”
片刻,吴承祖和钱老二打头,走进了大堂。他们身后,足足二十多人,皆被反绑了双手,一副垂头丧气的样子。吴承祖和钱老二,进门时昂首挺胸,走到一半时,已是弓下了身子。待走到堂前,全没了一丝气势。
二人扑通跪倒在地,怔了怔才高喊道,“草民拜见县尊。”
当日,看着秦重被抓走,二人插不上手,但是心中愤愤不平。便琢磨着,怎么相帮秦重。还是钱老二提醒,记起了那群泼皮混混。这群人散播谣言,定是受人指使。只要抓了他们送去官府,岂不是证明秦重清白?
弓箭社不缺人手,而且武艺不差。一帮泼皮,哪里是他们对手?
抓了一个,牵出一串儿。两天功夫,竟抓了二十多人。
到了公堂之上,一群泼皮早吓得腿软,问什么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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