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云姨对我说,余庆不见了。”秦宵有些扭捏,不知如何说下去。
“这事儿我知道。”秦重点点头说道,“他的账目问题很大。”
这件事儿,云姨早已告诉他,余庆的账目上,多笔粮食对不上。不过,现在秦重已经知道,那些被余庆贪墨的粮食,八成到了狼山匪手里。
秦家向农户收租,每年只有收成的两成。而这两成,还被余庆倒走少半。两年来,起码也有上万斤粮食。再加上私增的三成,那就更多了。粮食的去向,也是秦家的隐患。万一被人查到,定有大祸。
只不过,秦宵不知道这些事,只以为柳姨娘用人不当。
“母亲用人失察,让家里遭了如此大损失,她也是后悔不及。”秦宵低下头轻声说道,“今后管家之事,还得依仗云姨。”
俗话说,子不言父母过。秦宵如此表态,已是非常难得。秦重听到这里,终于明白过来,秦宵这是表达善意来了。
的确,经历了一场盗马风波,秦宵终于明白,何为亲兄弟。危急关头,若非秦重不计前嫌出手搭救,只怕他和邱旻一样命运。而同样,秦重被抓入狱,秦宵也是前后奔波,低头求人。血脉里的亲,又何分什么嫡庶?
想通了这一层,秦宵豁然开朗。
在柳姨娘的心里,只有秦宵。而这次的变故,她差点失去秦宵,那种巨大的恐惧,折磨的她身心俱疲。加之余庆潜逃一事,乃是她失察之过。因此,秦宵适时劝解,柳姨娘放弃了管家权,全部交托给云姨,算是对秦重的回报。
当然,秦重在这件事中的作为,秦宵和柳姨娘并不知道。
“我替云姨多谢大哥。”秦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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