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撵走了蔡县尉,秦重心思通透,立时明白了范夫子的意思。他这边刚收了弟子,却被人打上武夫的标签,他岂能高兴?不撵走才怪。遂躬身说道,“武则如刀,文则如鞘。刀藏锋,敛刃而不轻出;鞘规矩,持正而不曲求。”
“嗯。”范夫子轻轻颔首,内心实则惊艳。
这番话,若是久经宦途之人说来,只能说泛泛之谈。但一个风华正茂、毫无历练的少年说来,那就十分的难得了。甚至,有些官员活了一辈子,都没有明白刀藏锋与不曲求的境界。这番见识,已胜过书院学子多矣。
“好。”刘夫子哈哈大笑,不吝赞赏。
“今年秋闱,秦重可去一试。”范夫子说道。
“啊?”秦重顿时傻了。
“早了些吧?”刘夫子劝说道。
“试试身手而已,不足惧。”范夫子说罢,施施然进了屋。
秋闱在七月中旬,如今已是五月下旬,满打满算一个月。都学过点啥,秦重自己都记不清楚,怎就要参加秋闱了?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最关键,秋闱考试都考些啥内容?秦重完全没有概念,准备都不知从何而起。
说起来,秦重也读过不少书,而且启蒙甚早。
四五岁时,秦重的母亲江氏,就开始教他读书识字。江氏虽在深闺,却是博览群书,满腹才华。教导自己的儿子,自然尽心尽力。如今的秦沐瑶,就是幼年时受到江氏影响,当真读书破万卷,妥妥的秦大才女。
待长大了一些,家里设了学堂,专门请人教导他们姊妹读书。秦宵、秦重还有秦沐瑶,都在一起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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