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幽台 第3节

了过去，却死抓着一个奴隶不放，顿时有些不知所措，只好向苏妙仪求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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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仪低下头细细看了那奴隶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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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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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低着头答道：“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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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有名无姓，桓便是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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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似乎对你有几分兴趣，你以后就跟着服侍郡主。”苏妙仪对侍女道，“将桓的身契送到高襄王府，等郡主酒醒了再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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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其余奴隶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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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仪随意地瞟了一眼，说道：“发卖给姚家吧，他家前阵子做了一批人牲，如今正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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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高襄王派了人来接姜洄回去，见姜洄攥着桓的衣衫不放，苏妙仪便让桓清理了衣衫，抱着姜洄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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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的意识似在一片云雾中浮沉，不时有惊雷闪电掠过，她时而清醒时而迷糊，努力想睁开眼，眼皮却有千钧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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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妙仪，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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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襄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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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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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话，那些景像碎片一样缓缓拼凑起来，似乎在告诉她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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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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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死了，还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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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化成了蝴蝶，那蝴蝶又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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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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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抱着姜洄瘫软的身体。他抬手点了她身上的穴位，止住狂涌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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