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人添了一把干柴似的重新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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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郡主和别人,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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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硬又心软,冲动又冷静,单纯也复杂,就像藏在迷雾深处的一朵花,只闻其香,不见芳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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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穿了她的矛盾,有意地踩着她的底线步步逼近,她在试探他,他又何尝不是在反客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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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终于可以确定,在苏府的那一句话,并不是醉话。她的心里并无贵贱之别,只有善恶之分,她不会因为他奴隶的身份而轻视践踏他,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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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心里冷笑了一声——原来她对谁都这样,她是不是想给每个奴隶一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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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东夷质子要不是身份尊贵,恐怕也被她领回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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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冷着脸吩咐人将景昭抬上了马车,借着微光看清了对方俊秀的面容,又想起方才姜洄的话——对他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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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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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桓心头一紧,抱着小猫的手不自觉地也紧了一下,换来团团不满地喵呜两声,从他怀中跳了下来,朝着姜洄离去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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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要去告状,祁桓偷偷打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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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离开畅风楼不远,便感觉到一阵凉飕飕的夜风袭来,一张巴掌大的白纸借着风势朝她飞来,啪的一下黏在她左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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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纸人能发出声音,那它现在已经在嚎啕大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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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揭下纸片,便看到一道哭丧眉,还有耷拉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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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人就算碎到剩下指甲盖大小也不会死,因为它本来就只是一缕很轻的意识,只需要一点点纸片便能承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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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洄从袖中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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